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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une 20, 2014

八度空间中的“鲁巴河的惹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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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TV《启航》第九集
《水上人家》

24/04/2012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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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辣节目】第九集的《启航》将来到了潮州人在马来西亚最早的一个落脚地~砂拉越州的斯里阿曼。比起陆地,他们更喜欢在船只上生活。他们终日以水为伴、捕鱼为生,“水”与他们的生活密不可分,甚至记录了他们一生的时光。潮州人出洋的历史相当久远,而潮汕人也常说:有海水的地方,既有潮声。“潮声”语带双联,其真正的意义是:海水到处,即有潮人,他们的足印遍布亚洲各个国家。

这一集的《启航》,两位主持人Desmond郑瑞钥、Nimal卜暐洛来到了潮州人在马来西亚最早的一个落脚地,既砂拉越斯里阿曼,原称巴当鲁巴,其省会被称为“成邦江”,为砂州唯一的潮人占华裔人口比例最高的城市。

船只载送和兜售货物
早年由于砂州陆路交通非常不发达,居民往来的主要交通工具就是船只。当时,许多的潮州人就以船只载送各种杂货,甚至在河边兜售货品或是进行物物交换的买卖。

其中更有部分人以船为家,吃在船上、睡在船上。节目中除了访问早年曾从事这一行业的潮州人之外,也将进一步了解水上杂货业如何随着陆路交通的开发而进行转型。

根据历史考究,早在1862年前,潮州拓荒先驱即已南来在成邦江开荒垦殖;1849年,砂拉越第一任拉惹詹姆士.布洛克在斯里阿曼建立堡垒,以便防止海盗及上游海达雅克人的滋扰;并把斯里阿曼巴的省会设立在实克兰港口。

早年,拉惹詹姆士严禁华人在长屋上居住营商,规定商贩每月必须更新一次营业执照。

所以,早年南来斯里阿曼的潮州人,最初在实克兰港口拓荒经商,只好以长舟或贩船川走于土著的长屋,从事物物交换的买卖。

一般上这些潮州水上杂货都是沿着江边贩卖杂活及收购稻米、树脂、蜂蜡与树藤等产物。

当时的潮州人都是利用一些长舟或一种造有舱房及篷顶的贩船在河边兜售货品,他们住、吃、睡在船上。

而这些水上流动的杂货店,店面虽小,但货物齐全。当时,据说大大小小的贩船约有四、五十家,整条河繁忙得很。

小小的舢板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代步交通,小小的舢板就像他们的命根一样,没有了它,就没有了全部。

南来潮人贩船为家
鲁巴河是砂州第三大河流,全场120公里,上游蜿蜒曲折,水流湍急;下游则因潮汐起落,行舟极为不便。

鲁巴河潮起潮落,河上的生涯艰苦危险。当年南来的潮州人,许多都以贩船为家,终日摇撸划浆,食住买卖皆在船上。只有逢年过节或营业准证届满时,才上市集。

水上人家并不是我们想象的容易,每天必须划着船到不同的岸边售卖货品,既怕吹风大雨,又怕潮涨大浪,也要担心土人的袭击,受尽日晒雨淋,冷暖自知。
受访者表示,她的先生的眼睛是被一些土人刺盲的,以前父亲做生意的生活非常困难,为了赚钱,危险也要硬着头皮去做。

早年离乡背井到斯里阿曼拓荒的潮州人,大都是为生活所逼,才留下家乡的父母妻小,只身远途异域谋生。他们都抱着希望,他乡奋斗有成,让亲人生活过得富足,唯1920年代日本侵华期间,由于故乡战乱频繁,许多斯里阿曼的潮州人才相继将家乡的妻小接来南洋团聚,落地生根。

慈云阁
斯里阿曼早年为潮州人的“重地”,潮人占了集上人口的九成。潮州人一向崇祀玄天上帝及福德正神,砂拉越早期的潮州人聚落与市集所在的神庙,即大多数人供奉这两尊潮州人尊称为“大老爷”的神社。

当初南来开荒拓土的潮属先辈,面对恶劣与艰苦危险的生存环境,他们成立会社,置建公司屋,不单单作为同乡集会联谊或新客初来乍到,暂时栖身的场所。其主要目的相信是用以充作庙堂,奉祀潮州人传统信仰的神社,以庇佑在异乡拓荒漂流的族人平平安安。

斯里阿曼省最大姓氏
郑氏,为砂拉越斯利阿曼省最大姓氏,人口逾千,大多数聚居在斯里阿曼市、英吉利里以及鲁拔安都等地,其中约9成祖籍广东省潮安县礼阳乡。所以,早年的城邦江也有“小礼阳”的美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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