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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December 15, 2009

成邦江幼稚园董教职员聚餐会

成邦江幼稚园董教职员昨晚假该市一餐厅举办聚餐会,以慰劳协助该园完成举办毕业典礼暨恳亲会的工作人员,同时促进董教职员与公会领导的交流与关系。逾40多名顺兴人及家庭成员出席该聚餐会。

该园校董主席吴诰赐在会上向大家报告称:该园正筹建1座三层教学楼,内有10间教室、1间办公室及图书馆。这耗资RM160000的工程非常需要大家的出钱出力来完成这是顺兴公会另一项大计划。他也表示校董会同意提高学生每月杂费RM3,并将检讨教职员的薪金,增加学校的竞争力。同时,他表示老师们必须努力学习,以提升学校的素质。

顺兴公会主席天猛公陈宗明则说,公会非常赞赏老师们的认真,把教务办的井井有条。他也说新校舍建筑是项大工程,其中的挑战是不能避免的,但是不管如何困难,我们都须坦然面对,尽力完成它。

过后,出席者皆在愉快的气氛下共歌,其中校董甲必丹郑少川呈献了多首动听歌曲,校董秘书沈泳庆也在会上献唱。

(16/12/2009)

Wednesday, December 9, 2009

成邦江的华人

编者按:黄尧先生在42年前出版的《马星华人志》,曾经提到今天的斯里安曼省境内的一些地方的开发史,特别是英吉利里附近马鹿地区金矿的历史。并直接说明它是西婆“兰芳大统制”的支脉。本期“风下”副刊特摘录刊登。附带说明:有关马鹿十五分公司的事迹,吴诰赐和郑泽冰合著有《马鹿十五分公司史稿》一书。

“其人皆黑色,穿耳附当。王姓刹利耶伽,名护路那婆,世有其位。王戴花形如皮弁,装以真珠樱珞,身坐金床。侍女有金花宝缕之饰,或持白拂孔雀扇。行则驾象,鸣金击鼓,吹蠡为乐。男子皆拳发,被古贝布,横幅以绕腰。风气暑热,恒如中国之盛夏。谷一再熟,有古贝草,缉其花以作布,粗者名古贝,细者名白叠。贞观四年,其王遣使随林邑使献方物。”

这是旧唐书婆利传中所记的一段,贞观四年正是公元六三○年,离开现在已有一千多年,看当时婆罗洲的服饰与风俗,一部份情形现在尚有保留下来的;从“金床金花”中可以看到,婆利原是多金的地方。

(一)张达伯与德目港

华人是先到西婆罗洲的坤甸、三发一带淘金,再从陆路移入各地去拓殖,砂拉越第一省中,除石隆门外,还有沙唐江(砂隆河)(Sadong River)与三马拉汉江上游的深山中,也有一处华人古老的垦区,名叫“德目港”(打马庚)(TabeKang)可说与外界无路可通,只有一条从石隆门经过密层森林的小径,方可到达。据说当初三条沟公司兴旺时,曾同这个“公司”订有盟约的;最早的首领是张达伯,也是嘉应州人,是个懂武艺的“智多星”,居然能制服了失约背叛的达雅克人,而自己在这个产金的矿地立了“公司”,后来达雅克人又来归顺他,举他为“统制”,就叫这个地方为达伯港,因为“达伯”与“德目”音近,所以现在写成“德目港”(打马庚)了。后来,因三条沟公司为詹姆士·布洛克打垮后,他们也避祸四散,据说那里仍有古墓石碑可考。

(二)英吉里利有立过“公司”

另有一处,是砂劳越第二省首府成邦江(Simanggang River)的上游,叫上梯头埠(Engkilili),华人称为“英吉利里”,深山内,有个Marup地方,也是一个金矿区,并也组织过“公司”,而且一度也是属於坤甸的兰芳大公司辖下的;最旺的时候,华人有一万以上,都是客家人,现在倒不妨再来考查一下兰芳大统制的组织,就可以知道这些“公司”的大概了:

兰芳大统制共和国也有一套“传贤不传子”的民主制度,元首称为大唐总长,又称大唐客长,并设有副总长,又称参谋军师;如果总长因故去职,在新总长未选出前,由副总长代理行令;总长与副总长都是由大众公选出来的,其他高级人员,也由大众来选举的。办理国家公务时也要采取“公”的原则,规定国家的事务,都由总长处理,而立法与国内应兴应革的事,须由大众公决。所以,总长以下,也有管理司法、财政、军事等长官,均集中在总长府的大厅中办公。

(三)亦是兰芳大公司支脉

地方的行政,分省、府、县三级;另外在各重要地区设治所,像那边的喃吧哇、万那、松柏港、淡水港、打劳鹿、山口洋、邦嘎、双沟月等他都曾设过治所。

官制可分好几级:(一)甲大,(二)正副书记,(三)尾哥,(四)老太;这些都是三点会的制度,是由大众公选的。其中“甲大”与“书记”,有饷可领,而“尾哥”与“老太”是名誉职,不能领取俸禄的。

此外,也办兵工厂,制造洋枪洋炮,而“国营”的兰芳公司,一心开采金矿,发展财源,因此,到处有人深入重山密林去开拓,这就是砂拉越多处有华人移入的缘由;他们对开发农业,扩充市场,是列为重要的政事;并且也兴办学校,居然向中国去请儒生来这荒山僻地,做起神圣的教育工作。

他们也订有法律,抢掠奸淫者死罪,轻罪的用体罚,或缴红绸大烛,也有游街示众的;他们的税收,是开金矿的,须纳“脚仿金”,耕种的纳“鸡息米”,也有“烟户钱”;做生意的,出口货可以不抽税,人口货才抽税。

军事方面是用“全国皆兵”制,平时各人都要练拳、习棍、射击,有事就抽调入伍,相等於现在的服役,因此,重要的地区,也经常派兵去防守。有一位勇将,名叫吴元盛,是很有名的,当时防守戴燕这个地方,连谢清高的海录《戴燕国》条中,也提到过:“乾隆未,国王暴乱,粤人吴元盛因民之不悦,剌而杀之,国人奉以为王,华夷皆取决焉。元盛死,子幼,妻袭其位,至今犹存。”载燕(Tayau),即在坤甸河之北。

在当时兰芳大公司最盛期,治下的人民竟有十一万之多。因此,成邦江上游的一万多华人,是在这种组织下移拓过来的;他们也同德目港的华人部落一样,听到三条沟公司完蛋了,他们也怕牵连,而都逃到仙丹等处去,这个地方就此衰落下来。

(四)二世王原是省长

后来在二世王时,听说尚有产金,不过贸易的中心,是集中在英吉利里坡,不过,尚有留居的华人,多与土女通婚,后裔都成为砂拉越的天然公民。

成邦江是砂拉越的第二省,是一八七三年六月一日成立的,当时的省界,从沙唐到拉让,而这两处的江是不包括在内的;到一八八五年七月廿八日移界,从沙唐江到加拉加江(Kalaka River)止,二世王查理斯·布洛克未接位时,即担任第二省省长,并且有好多年呢。

事实上,成邦江的开发,比古晋还要早,可是开发不及古晋与诗巫来得快,因为它的条件比诗巫与古晋差,尤其是土产与交通的关系很大;成邦江虽然也像古晋与诗巫一样在河内,可是河口水浅,不但航行海洋的大轮船不能驶入,连川行沿海较大的轮船,也难驶进内河;尤其涨潮时有个怪现象,一涨即满,并且浪涛澎湃,土人称为“蒙娜”,对航行上是很不方便的;所以,成邦江大片土地还未开拓,最近已有一些福州华人开辟了三千英亩地在种树胶。

至於砂拉越第二省中的华文学校,在木中披(Betong)、实拉卓(Satatok)、宁木(Debak)、新武瑶(诗巫遥)(Sebuyau)、木中浮沙埠、实拉卓的万城,和深山中原有“公司”的英吉里利,都有华人办的学校,学生从几十人到二三百人;其中最早的,要算实拉卓的铭新学校,是一九一九年的民国八年开办的,创办人是王宇宙、王和山、林建智、林天谐等。

(采自:国际时报)风下

Monday, December 7, 2009

前任中国驻古晋总领事吴德广先生的成邦江印象

斯里阿曼风物

斯里阿曼这名字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在古晋任职期间曾多次走访这个和平之城。一来它是一个古老美丽的城市,人民淳朴热情好客;二来那里有好多朋友,我很想拜访他们;三来交通方便,来往数小时,朝发暮归。  对一座城镇的了解,历史背景,沧桑变化如何,通过那些多姿多彩的风物,那些居住的族群……便能知道其梗概,认识其面貌。  斯里阿曼初次之旅,我寄宿的旅馆位于市中心,附近是一个市区小花园,那里屹立着两只巨型的和平鸽,宁静温馨地守候着20多年岁月的流逝,似乎在向人们诉说这个和平城市的来历,似乎在解释斯里阿曼和平行动是怎么一回事。这两只和平鸽是历史最好见证者。它们见证砂劳越动乱日子的结束,农村恢复昔日宁静的田园生活。和平鸽目睹砂劳越政治稳定,社会安定和经济发展的新气象。  

斯里阿曼是和平之意,是一个约有20万人口的斯里阿曼省省会,那里原称成邦江。1973年10月19日至21日三天,当年的砂劳越政府首席部长拿督巴丁义·哈芝· 阿都拉曼·耶谷与北加里曼丹国民军总司令兼政委黄纪作,在成邦江的迎宾馆举行谈判,双方都怀有诚意,经过谈判达成停火协议,签署了谅解备忘录,使砂劳越结束了10多年的动荡局面,恢复了和平。为了纪念这个重大历史事件,成邦江省和成邦江市自那时起易名为斯里阿曼。当时签署谅解备忘录的迎宾馆自此也改为和平馆。斯里阿曼成为一座历史名城。很多游客慕名而至,络绎不绝。  
有百余年历史的华族宙宇——慈云阁,十分壮观华丽,屹立于河水滔滔的鲁巴河畔。它看起来巍峨壮丽,金碧辉煌,有着鹤立鸡群出众的雄姿,有明媚秀丽的景色,是斯里阿曼颇有名气的旅游点。在顺兴公会(早期称顺兴公司)热心筹划下, 1993年这座古庙获得重建,庙的主体结构及围墙以红和绿颜色粉刷,看起来十分耀眼,围墙饰以龙甲的花纹,庙顶的每个角上屹立着龙凤,古色古香,原来的木制篱笆改为水泥围墙,木门也换成铁门。每月初一或十五,那里香火袅袅,人们奉上鲜花水果或其他贡品,祈祷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慈云阁是斯里阿曼华族历史的见证者。那些建造慈云阁的华人奠基者已经离开人间,只有这座庙宇留下来。它见证华人移居斯里阿曼历史的悠久。据书籍记载,最早移居砂劳越的华人是广东籍刘直,约于1830年,他和一些朋友从广东乘船来到成邦江,后来他们从成邦江移居至古晋。斯里阿曼现存最早的一个华人墓碑建于清同治元年(1862年),这个墓碑至今也有百余年的历史了。  

早期移居至成邦江的华人潮州籍者居多,他们在那里务农、种胡椒,落地生根, 代代繁衍,其后经济发展了,转业者日众,后来他们多散居在各商埠各行业从商,诸如开店铺、五金店、建筑商行等。1995年春节,我专程前往斯里阿曼拜访华人社团朋友,他们告诉我,他们大多是第二、三代的华裔了。当年他们的先辈离乡背井, 漂洋过海来到斯里阿曼拓荒创业,过着艰苦的生活,今天却不同,他们过着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的日子。他们说创业难,守业更难,思甜忆苦,才能不断进取,艰苦奋斗。走访之后他们还邀请我游览了慈云阁,并在那里合影留念。  

多元民族和睦相处的图景在斯里阿曼处处可见。有一次在本曼查陈宗明先生的陪同下我游览市区的露天市集,那里确是斯里阿曼不同族群聚集的地方。市场繁华, 熙熙攘攘,在市场里我看到爱纹身的伊班人,有的样子威武、骠悍,有的伊班妇女喉部也刺花。伊班人在市集上出卖土产和山上采摘的野菜和果子,还有伊班妇女编织的挂毯,手工精细,图案优美,颜色绚丽,看起来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有的还出卖自己编织的藤器和竹器,出卖自产的白米、黑米和红米,马来人则出卖五颜六色的马来糕饼、椰浆饭等。华人出卖各种各样的日用品、水果和蔬菜等。  

斯里阿曼可谓稻米之乡,红米、黑米是那里的特产,稻米是达雅人主要食粮。在那里人少地多,他们种稻还保留着传统的种植方式,这种方式与我家乡潮洲一带截然不同。我的家乡人多地少,种稻讲究深耕细作。斯里阿曼的稻田多在山坡,种稻时通常由一排男人在前面用木桩在地上打下成排的小洞,一群妇女腰系藤篓,装着谷种跟在后面把谷种撒在小洞里,再用松泥掩盖起来。他们种的旱稻,不象中国南方那样播种、育秧、插秧……虽然他们种稻保持着原始耕种方式,但由于那里得天独厚,风调雨顺,青葱的稻苗满山遍野,到了翌年春天谷子成熟,一片金黄。收获的季节开始了,男女老少采摘谷串,享受丰收的喜悦。  

斯里阿曼的一些古迹值得参观。人们常常提到一个游览点那就是爱丽丝炮台。据书籍记截,1841年至1946年拉者统治砂劳越期间在不同年份,不同地方建立炮台及堡垒,1864年成邦江建筑爱丽丝堡炮台,炮台至今还保存着并成为历史遗迹。不过,我对这个古炮台不感兴趣,我喜欢在鲁巴河河畔静心地欣赏那里的秀丽风光。鲁巴河沿岸处处是青山翠谷和茂林翠竹,达雅人的长屋座落于青山绿水之间。他们用木桐制造的长舟在河上行驶,两岸是一派如诗似画的田园风光,鲜花似锦,绿草如茵。  

旅游者喜欢亲见目睹鲁巴河潮涨落奇景。每月农历初二至初三或是十七、十八日是观河潮的好时光,在那里还举行过河潮节,州政府显要官员出席。河潮涌来时如万马奔腾,气象万千,怒潮拍岸,激起高高的浪花。一旦怒潮退出,鲁巴河又是一片宁静。鲁巴河多鳄鱼,不时有鳄鱼攻击人类的事件发生。鲁巴河之鳄,名闻遐迩。  在斯里阿曼,我见到多姿多彩的风物,见到热情好客的人民和淳朴的族群,我看到多情的山水草木……那就是我多次走访的斯里阿曼!

(注:吴领事与成邦江的华社互动频密,与潮州情谊不无关系)

本会主席受访谈成邦江华社(1999年)


华人社会的动向一向来是本地社会进展的一大主流,华族先贤当初离乡背井,从中国越洋过番,到今天成为社会的一大主干。不过份的说一句,华社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整个社会,颇有牵一发动全身之效应,这对华族的奋斗历史而言,绝对是一种肯定。
开坡于一八零三年

  成邦江开埠于一八零三年,在经历了一百九十六年的风雨雪霜,成邦江华社从刚开始的单一结构,发展到今天百花齐放的姿态,已稳稳的扎下根基,为接下来的冲刺打好举足轻重的基石。
  成邦江华社最高领袖天猛公陈宗明在接受专访时分析,成邦江华社近十年最大的演变主要是在各籍贯人士的比例已经改变,其中最为明显的是福州籍和客籍人士的加入和增多,使到成邦江目前的华族人口结构形成潮州、福州和客家三种籍贯人士三足鼎立的形势。
  “乡缘性的华人团体近几年来有增加的趋势,比较主要的如客家公会、潮州公会和榕属俱乐部等等,都是在近几年相继成立,使得各个籍贯人士拥有了自己的公会。”
  成邦江开埠初期,华族先贤开始涌入,主要是以潮州籍人士为主,而福州籍人士和客籍人士随后纷纷迁入,已为往后的蓬勃发展铺下康庄大道,到了另外三个籍贯社团宣布成立,三大籍贯人士鼎足之势已经突显。
  “社团的增加主要是为适应整个社会的变迁,在时代的发展带动下,人民的要求也相对不断提高,各籍贯人士也就要比较集中推动和发展各自的公益与福利工作,进一步的照顾属人。”
顺兴公会最先成立

  成邦江最先成立的华团是于一八九四年成立的成邦江顺兴公会,其成立的最初宗旨是为了处理慈云阁的事务,及后眼见地区上的华族人口渐渐增加,乃大开门户,将会务范围扩大, 并在一九七六年正式注册,其代表性地位到今天依然受到认同。
  成邦江顺兴公会和于一九五四年成立的成邦江福州公会是潮州人和福州人的两大乡团,也是当时成邦江华人社会的两大支柱。前者是以广东省籍人士为主,而后者则是随着福州籍人士的纷纷到来而成立,对成邦江的发展起着重大作用。
  成邦江其他地缘团体如斯里阿曼客家公会于一九八九年成立,斯里阿曼榕属俱乐部和斯里阿曼省潮州公会分别于一九九一年和一九九四年注册,致使成邦江的地缘性华人团体在短短六年里增加到五个。
  除了上述五个地缘性团体之外,目前成邦江的华人社团还有成邦江慈善社、成邦江中华商会、成邦江中华公会、斯里阿曼省林氏公会、斯里阿曼省郑氏公会、斯里阿曼省黄氏公会、成邦江象棋公会、斯里阿曼省咖啡酒餐商公会、第二省小贩联合会、第二省建筑商公会等十个,而属于全斯里阿曼省华社最高组织的斯里阿曼省华人社团总会也于一九八零年成立。因此,上述各团体当中,部分团体的会员遍布全斯省,成邦江为斯里阿曼省省会,是全省华人社团的活动中心。
  “社团的增多对整个局势来说有利也有弊,关键要看当事团体如何妥善的安排。”天猛公陈宗明表示,以各个籍贯人士各自拥有本属的社团的原则来说,在照顾属人的福利、教育等等方面可以更加完善及专一。他说,“每个社团几乎都会设立教育奖励金,这在鼓励及协助会员继续在教育方面作出贡献是绝对好的。”

各社团皆重视节庆

  除此之外,各个社团对华族节日的庆祝方式也让小小的成邦江掀起不小的热闹,单单在华人农历新年的时候,大多的华社团体不约而同的举办新春联欢会就往往让成邦江呈现一段时间的浓厚节日气氛。
  另外,根据过去的记录,成邦江目前的十多个华团当中至少有五个团体组织过瑞狮队。几年前,当这些狮队在农历新年倾巢而出的时候,成邦江真正是“锣鼓喧天、喜气洋洋”。时至今日,在农历新年的时候仍然有瑞狮队伍出动,普天同庆。
  天猛公陈宗明补充说,对于成邦江目前社团增加的现象,特别要注意的是团结的问题。 “如果社团领导层处理得好的话,大家都向同一目标前进,团结的目标还是可以达到的”。
  “只要大家都以大团结为主要目标,从各自的团体里头开始做起,然后逐步提升,为大局着想,大家携手共同面对未来的更大挑战,成邦江的华社将可以形成一股强劲的力量。”
  “就一个地区的人口成长的比率和服务要求的不断提升来说,成邦江华社从当初的单一社团结构发展到今天的十多个社团,是自然的趋势。在联系工作方面来说,是利多于弊。” 他强调,“这些团体的成立,让他们可以与其它地区相同性质的组织联系,加强成邦江地区的华族与外地同胞的联络,尤其是国际性、全国性、及全州性的相同组织。”

接触外界开拓视野

“另外,他们也受邀参加一些较为大型的活动,借机见识这些场面,开拓视野,对成邦江地区的民间学识水平肯定有所帮助。”他说。
  综合成邦江华社的情况,天猛公陈宗明也举出未来的几项主要挑战,除了各小镇贴人才外流之外,在全球迈入科技时代之际,促进思想的提升和社会道德的维系,都是重要的事项。
  由于整个地区的发展较其它地区慢,致使居民所接触的事物也较其他大城市来得少,民间思想也比较保守,在面对科技进展神速的局势,小镇地区的人民也就比较吃亏。
  “除了步入科技新时代,成邦江华族的其它方面的挑战也不小,尤其是在捍卫传统道德和精神方面。物资享受已经越来越多,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金钱和物质享受,在维护传统道德观念方面便面临相当严峻的考验。”他指出,华人当年离乡背井越洋而来,以强劲意志和坚韧的毅力,在本地披荆斩棘,艰苦奋斗,今天终于在一番风风雨雨之后,形成“有水的地方就有华人”的局面,在全球各地受到重视,这些都和受人敬仰的华族传统文化精神分不开的。因此,他强调:“华社应该要设法配合大马华总所提倡的兴革运动,这样才能达到一个整体性的功效。”

学生推动中华文化

  成邦江地区的年轻学子,在维护中华文化方面,在过去九年里,一直作出努力,并取得一定的成绩。天猛公陈宗明在提到这个课题时,赞扬成邦江中学生在这方面的努力。成邦江政府中学华文学会自一九九一年起连续在每一年出版一期以“萌芽”为题的会刊,至今依旧持续。另外,成邦江圣禄中学华文学会也在一九九六年出版了《曙光》会刊,并在去年出版了第二期,天猛公希望这些活动能够延续下去。
  “提高地方上的中华文化程度,要靠年轻的一辈,我们在这一方面也会尽力协助,最重要的是大家要共同努力。”
  当今社会,文化活动已经随着时代及环境而转变,成邦江也不例外。成邦江在每年元宵节举行的大游行,由明年开始,将一改早晚各一次的方式,而将游行仪式集中在晚上举行。
  天猛公陈宗明于今年元宵节率领队伍游行的时候曾经表示,庆祝的方式应该是随着时代的进步而慢慢的改变,将成邦江元宵节游行仪式变换的建议是经过负责单位——成邦江顺兴公会之理事们深入的研究和讨论,并在获得神明恩准后,才决定从明年开始将游行仪式集中在晚上,而白天就会以比较简单的仪式代替。
  成邦江除了元宵节的游行特色之外,也保留着其它传统节日的活动。其中如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的祭拜,也是有百年历史的的文化传统。

面对人才外流问题

  对于冲击乡镇地区已久的人才外流问题,天猛公陈宗明表示,就小镇的教育和工作机会来说,居民向外流动是很难避免的,以成邦江目前的情况来说,人才外流并不只是局限于华族,在全斯里阿曼省的其他民族同胞也面临人才外流的问题。
  “成邦江的人才外流问题主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年轻的学子为了接受更高等的教育而到外地,另一个就是寻求更好的工作机会。”
  成邦江各学校目前所能够提供的最高教育程度是成邦江政府中学的中六课程,但是,基于教育环境和条件等等的问题,该校的中六课程目前只有文科,而理科则只到中五的阶段,不少学子在接获大马教育文凭考试的成绩后,便前往其它地方进修更高及更专业的课程。根据了解,学子向外流有越来越年轻化的趋势。
  从某些角度来看,这些学子在外学习,对提升学识水准方面是有利无弊的,只不过,并不是每一个学生都有条件出外升学。在自己的家乡,年轻的一代难免面对左右为难的窘境。
  “从理论上来说,我们可以要求他们在接受了高等教育之后而回乡服务,这个观念是必须要强调的,我们也相当需要他们的加入,但是,就实际的环境条件而言,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天猛公陈宗明分析,以他们的学识和身份来说,小镇的工作根本就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所以,当他们在学成之后,到外发展是自然的事。
推动地方发展以留住居民

  “在发展的课题上,我们只能希望有关当局可以在本地设立一些条件,如较大型的工农计划及鼓励私人界的发展工程,以便在就业条件方面吸引人才回流”。
  天猛公陈宗明也强调,华团在这方面只能尽量向当局反映。
  “另外,我们也希望土生土长的人士可以本着系情系乡的情怀,若有能力的话,也将他们的发展计划设立在故乡,在这些资金回流的带动下,也许会有一些帮助”,天猛公陈宗明语重心长的说。
  纵观成邦江目前的社会情况,各方面都还有待改善。展望未来,更多的挑战还摆在眼前。成邦江华社在发展的道路上,身负重大责任。(1999年4月15日)


从一个濒河小镇到今日的繁华城市,华社对成邦江的建设功不可没。
采自:国际时报